戒嗔大师摇首道:“贫僧说了,这位城主夫人绝非异类。倒是城主大人身上,隐有巫人之气。”
秋寒月莞尔,“应是皇族气罢。难道戒嗔大师不曾在京城其他皇族中人身上见过类似之气么?”天陇皇朝与巫族渊源,是朝野间公开的秘密,不是么?
戒嗔微哂,“贫僧据实直言而已。贫僧对城主尚有一语相告。”
“大师请讲。”
“治标不若治本,顽疾理当早除。”
这是什么话?全无佛家偈语的高深玄惑,亦不像是拨云见日的深奥点化,听起来,似乎高僧不想做高僧,要改行从医去了。
听者不明所以,戒嗔大师已辞行退场,恁一个来去匆为。
小道犹在低呐,“不可能,我眼睁睁看见的,她是只狐狸,我师父……”
“那么,令师有没有告诉你,他曾因行为不轨,被天岳山逐出师门?”秋寒月请教。
“……不可能!”
“这一点,小王爷便可以证实给你,毕竟小王爷与天岳山诸道长私交甚好。”
情势直转,严朝宗为防自己情绪失控,忍耐不语。
冯大人拍案宣判,小道人诬陷皇亲,下狱待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