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城主府的大门,今日广敞大开,十里红毯整铺长街,总管南忠率二十余名家丁列于大门两侧,广接四方来客,笑纳八地宾朋。
“忠叔,城主大人都已经大婚了,为啥还未见城主夫人的娘家人出现?”有家丁恭敬迎进一位贵客,窃语问身侧总管大人。
“干你的活儿,主子的事是你能问的么?”南忠轻叱。
“干活归干活,也挡不住咱们好奇不是?难道咱们城主夫人是位无家无业的孤儿?”家丁欺着总管大人平日和善,涎笑问。
南忠脸沉下,“你个小子再多嘴,本总管把你舌头割了凑一盘菜!”
“喔……”家丁吓得缩回脖子,尽职安分起来。
混蛋!宿虓抚着因宿醉产生痛胀的额头,终归发现自己被人秋寒月狠狠摆了一道儿,一简言之,他上当了。
他就说嘛,那厮既然能让百鹞那天下第一恋妹癖者将妹子放了,怎会是一个只会与他拼拳头斗气力的武夫?又怎可能是个有手无脑有口无舌的窝囊二世祖?轻易被他激怒的秋寒月,如何斗得过百鹞那只老狐狸?
上当了。领悟得虽迟,但尚不算晚,就在今日,他定会给秋寒月那个卑鄙小人送上一份大礼!
“灵儿,眼看就要成为你月哥哥的小妻子,你可把魏姐姐教你的那些东西给记牢了?”
观月楼内,为那张千娇百媚的小脸上完最后一抹胭脂,同为女人的魏怡芳一颗心在胸腔内也“卟卟”狠跳了两记,再一次咬牙恨叹秋寒月的艳福无边,越发觉得不该让那厮太过得意。
“灵儿记得,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,对不对?”浅饰粉黛、半掩喜帕的小新娘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