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前前后后翻了三四遍,不见任何异样,他遂套上搭在屏风上的另件长袍,把地上所有衣物揉起,大踏步到了外室,“茗翠!”
“奴婢在!”
“把这些东西拿去烧了!”
“……不行!”百雀儿追出。“万一那脏东西当真在里面,以火焚之只会令威力加倍。把衣服泡进污水,至少三个日夜。”
“听到了,还不去?”
“是,城主……”茗翠捧了衣物,却没有当即退下。
“还不去?”
“奴婢想问一声,小主子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么?”
百雀儿桃眉,“为什么要这么问?”
茗翠适才一直忐忑自己会被主子问照领小主子不周的错,惟恐失了这份不受人欺反受人羡的好差使,思忖再三,决定尽力而为,不求无功,但求少过。
“今日奴碑一直跟着小主子,看小主子本来想吃想玩也想笑,可都像使不出力气的样子,那时奴碑就在这样想了。现在城主又要拿衣服去泡脏水,奴婢以前见过,村里人中了邪,老人们也都是这样处置的,生怕那东西附在衣服上不肯走。”
“对,本城主的确作此怀疑。”以此为解释,也无不可。“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