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一吩咐过,本应处处妥当,秋寒月却觉始终不能真正放心,但仔细厘来,又找不出疏漏所在,他惟能当自己对小家伙忧心太过之故。
“哥哥!”书房门开,桃色人儿娇扑进怀,登时间,淡淡的奶香气盈鼻入腑,统之不去。
他以鼻尖项了项小家伙的额头,“怎么了?”
“哥哥还有好多事要做么?”
“是有一些事。”
“灵儿好悲睡,可是没有哥哥,灵儿睡不着。”粉樱色的小嘴噘起,糯糯软软的抱怨。
不知男人“疾苦”的小家伙,她可知每日抱着她,她的月哥哥要经受怎样的折磨?他哀怨叹气,“那灵儿先在哥哥怀里睡,等哥哥忙完了一起回楼?”
“喔。”灵儿上上下下,颠颠倒倒,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,小脑袋贴在男人左胸,听着那方健实稳劲的心跳,长睫渐覆,不一时,小小呼声传来。
唉。他再次叹气,回头要不要问问妻姐,小家伙何时才算成人?定了定神,吸了吸气,嗅着可让人暂时撇开重重欲念的奶香,执笔埋首,进入公事中。
“城主。”半个时辰后,敬飞端上茶水与夜宵。“要不要让灵姑娘睡到后面的长榻上?也睡得舒服些。”
这些日子,敬飞已有所悟,当什么事向灵姑娘有利一面靠拢时,都很易达成。
“嗯?”秋寒月覆眸看了看怀内人儿,又看了看堆积在案头今日亟待理完的公务,点头。“到我房内把那条波斯毯拿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