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寒月,你袖里揣了什么东西?”
“新养的宠物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养起了宠物?”
“最近。”
“什么宠物?”
“一只成了精的小狐狸。”
“……秋寒月,你有毛病!”
秋寒月勾了勾唇角,实话无人信,奈何?
此刻,他与魏怡芳乘坐城主专辇招摇过市。这驾专辇,惟有皇亲国戚并得封地者方予配备,四面挑空,垂幔拂挠,高椅阔背,盘龙踞凤,坐其上,视野高瞻远瞩,不胜开阔。
邀魏怡芳同坐,是计划的一部分。他要让魏怡芳这张艳彩流芳的脸呈现在整座飞狐城百姓的眼前,若寒叶双蝶隐匿飞狐城内,便断无放过这等绝色的可能。
魏怡芳的确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她的人,他此举,为了捉贼,捉贼的泰半原因却是为了灵儿。若时时刻刻携着带着揣着,犹不能让自己一颗心完全安稳,他只得设法除去诱发他不安的恶因。
“秋寒月,如果因为这场出游,我爹来向你逼婚,你准备如何应付?”
“本城主就是想对令爱始乱终弃,能奈我何?”
魏怡芳微窒:人无耻到这个地般,当真便是无敌了罢?
“别傻坐着,笑,向本城主含情脉脉的笑,最好一笑倾国,今夜就能把那两个淫贼引到你房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