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主,您当真要把她带回去?”
“对。”
“那怎么行?您带一只……”主子睨来的冷厉目光让敬飞适时改口,“带一位这样的姑娘回去,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啊。”
“能出什么乱子呢?”秋寒月垂眸,向来事不关己云淡风清的目光里,满澜柔芒。
小家伙靠着他那方精实的胸膛,双颊晕红,大眸儿阖闭,小嘴儿微张,打着甜甜细细的小呼,纯憨娇嫩如婴孩,却不会有一家的婴孩能柔媚到销魂蚀骨。如果天下能有男人舍得放得开这样一个宝贝,他会写个服字给人。但他,不可能。
“你明明知道,她是……您把她带了回去,算是怎么档子事?”
“该算怎么档子事,就算怎么档子事。”男人和女人,还能是怎么一档子事呢?秋寒月抱起怀里柔软的一团,向车轿走去。
“城主!”敬飞眉清目秀的脸上爬满惊恐,“您不会……您该不会还要和她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会?”秋寒月先前人放进车厢,小小的起伏不适使小家伙不知是人言还是兽语地发出一声吱呀抗议,他忍不住低下头去,在那噘起的樱色唇上啄了一口。
敬飞几乎晕倒了,“她是只狐狸啊,您怎么能……这不可以,这是乱……”乱伦?好像也不能这么讲,但很乱没有错罢?人和兽啊。
“你给我闭嘴!”秋寒月回首低低叱了一声,“把她吵醒了,我拿你烤熟了喂她!把门带上!”
敬飞明白了。总而言之,他家城主大人要定小狐狸就是了。可这算怎么档子事嘛,要不要和老城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