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鸾朵蹙眉,想起司晗危重的伤势,百个不甘。
薄天眯眸淡笑:“他不走,刺杀君上这个罪名还不好坐实不是?”
“可他逃了,不就能为自己辩解?”
“对他来说,百口莫辩的处境更加悲惨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苗寨小姐可不买别人故弄玄虚的账。
薄天看向卫免:“你与司晗布置得如何?”
后者颔首:“等到天亮,他们便会高举反旗,支持明亲王自主为帝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薄天目投窗外,“不必等,天已经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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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亲王心怀不臣之心,欲谋帝位。
千里奔徙,屯兵城下,威逼天都,此罪证其一。
携白孺人深夜进宫,重创护驾的司将军,逃遁而去,此罪证其二。
倘说其上罪证,还算得模棱两可,那么当来自南府卫队、北衙禁军的叛众突然聚集于在城外密林,高调声援明亲王问鼎大宝时,便成了不容置疑的铁证。
卫免率北衙禁军、南府卫队出城平定叛乱,诸大臣齐聚明元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