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大人答应做醒芝的骑术师傅,无奈他一连数日困在宫里,我曾听他说论及骑术,司大人更胜一筹,不知今日可否赐教?”慎小姐落落大方,全无扭捏作态。
“如果慎小姐不嫌弃,司某愿意献丑。”他慷慨接下这个邀请。
天都城北郊的有所占地颇广的马场,专为他们这些权贵子弟而设,司晗少年时候常与薄天混迹于此,暌违多年来此,恍惚间竟有几分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叹。
半日时光很快过去,二人在暮色来临时方回归城内,各自作别。
司府内,鸾朵已等得颇不耐烦,瞪着迈进寝房的小司大人,气咻咻道:“你去了哪里?不是说好早点回来陪我去看你们天都城内的戏园?”
他径自迈进寝房内间,撩袍坐下,自己倒茶来饮,道:“抱歉,改日一定补上。”
“你少来敷衍。”鸾朵跟了进去,嗤之以鼻,“你应该知道既然做了夫妻,就须让外面人相信我们是真夫妻是不是?你不带我这个外域妻子到处走走,于理不通罢?”
“今日是当真被一些事给打扰了。”他呷尽半盅茶后,目浮深思,“你明儿进宫去见你的朋友一面如何?”
鸾朵坏笑:“我虽然不介意做你们中间的鸿雁,却得明白为你们传得是哪份情。前兄妹?前夫妻?前情人?”
他懒予计较,道:“我前时曾告诉你太后有意将自己的母家侄女赐婚卫免,不料那位慎小姐是位不苟俗流的闺中英豪,大胆拒婚。卫免耿直忠厚,很容易感动于对方这份豁达的成全,如今已与慎小姐成为好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