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鸾朵不得无礼!”小姑奶奶,这可不是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苗寨。司晨目眙自己胆大包天的小姑,“还不快向皇上赔罪?”
“我……”鸾朵僵直着身子,视线从身侧的薄光,挪向那方的司晗。
“朋友,坐下。”薄光微声道。
纵然你如何替我们不平,如何惋惜,为了年事已高的司相,为了恁多条性命,我们亦没有更多选择……她后悔昨日未将这些话传达给这位好友,若她“仗义直言”,今日便是司哥哥和自己的死期。
慎太后浅笑吟吟:“鸾朵小姐,你方才的不行,是何事‘不行’?是大燕的酒食不好?还是歌舞不妙?”
“都不是。”鸾朵小姐偏不走太后铺来的台阶,“是皇上的话不行。”
瓦木倏然立起:“鸾朵放肆!”
“我没有说错,司晗不能娶别人!”
司晗面色一冷:“鸾朵小姐,君前不得戏言,莫在皇上与太后面前将那些平日里的玩笑话当作真有其事。”
“玩笑?”鸾朵眉梢傲扬,“你敢说那是玩笑?”
司晗瞳心内警告重重,声落千钧:“当然是你径自误解的玩笑,你可在事后问问你的兄长和嫂嫂,那是不是我们开惯的玩笑……”
“什么玩笑?”兆惠帝挑眉,“朕倒想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