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太后叹道:“总是有一些小人整日钻营算计,对朝廷这些股肱之臣心存嫉妒之心。皇上虽然信任司大人,也不得不按章办事。好在清者自清,假不欺真,司大人一世清白未毁,哀家见了先帝也不用叩首请罪。”
说到动情处,太后娘娘以帕拭去眼角湿润:“哀家一直想问你,晗儿的身子恢复得如何了?这一次他没有和你一起回来,是还不宜远行么?”
“在将到天都城之前,我们收到了苗寨传来的书信,上面说大哥他内外的伤势皆恢复完全,兴许过不几日他便能踏上归程。”太后娘娘呀,您不知如今要紧得不是大哥如何痊愈,而是痊愈之后该如何面对现实呢。
“太好了。”慎太后甚感欣慰,“你大哥是个忠孝双全、重情重义的男儿,待回到这里,皇上一定重重封赏。”
司晨喜形于色:“大哥此行得以成功平定叛匪,薄监军居功至伟。她以监军之尊,潜心为所有受伤兵士亲手疗治,稳定了上下军心,令得士气大振,才能重挫那伙叛匪的悍气。”
慎太后一笑:“光儿的封赏当然也不会忘了。”
“晨儿想明日去看看她可好?”
“是么?”慎太后略作思忖,“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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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光料中一半。
因她仍是抱病在庆,慎太后不宜宣召,也不想等得过久。今日,不顾雪后泥泞,在太后娘娘在司晨陪伴下驾临薄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