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斌叹息着附和三言两语,示意他前去诊视脉相。
薄良一手托药,一手推门,稳稳当当到了榻前,道:“江大人,几个丫头正为小姐煎药,新添的那个方子在火候有些拿不准,请您屈尊前去指点一下如何?”
江斌皱眉:“这边也是脱不开身,煎药这等小事怎还劳动到老朽头上?”
薄良沉脸:“江大人,您是奉圣命来为咱家小姐看病,请您姑且放下太医院之首的架子,尽您医者的本分。”
“你这话……”江斌强自忍耐,“老朽不与你争,白庄主,白姑娘,老朽下楼一趟。”
薄良将药放到c黄前曲足案上,向负手立在一旁的白家姑娘一笑:“白姑娘,丫头们都腾不出工夫,您替老奴搭把手,扶起四小姐如何?”
白果颦眉:“我又不是你们府里的奴……”
白英沉声:“你是光儿的表妹,喂表姐用药也是理所应当。”
白果怒眙兄长,后者面色肃然,显然没有通融余地。白家姑娘暗咬银牙,坐近榻侧,支起薄光身躯。
薄良舀起一匙药汤轻送到主子唇内,而后起身退步,道:“这里暂且交给二位,老奴就在帘外听命。”
“什么?”白果大惑不解,望向兄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