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啊?”高猛、程志齐齐一傻。
“傻小子们,这会儿犯傻没事,等下别耽搁了四小姐的事!”薄良低叱,当空甩个鞭花,赶马快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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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光哭晕在司府门前。
此事轰动全城,迅即代替了先前的宫宴之乱,成为最大话题。
是夜,高猛紧急进宫,请江斌出诊。
翌日,江斌到明元殿为皇上请平安脉时,被问起薄御诏病况。前者讷不敢言。
“朕在问你话,你没有听到么?”
“皇上……”江斌骇然矮下身去,伏地道,“微臣不敢说。”
兆惠帝眉峰锐立:“不敢说是因你医治不了薄御诏的伤病?你这太医院之首是做假的?”
“微、微臣认为薄御诏是触景生情,是而……是而……恶梦连连,呓语不断,也因此,复发的伤势令得身子虚弱,风寒侵入……”
兆惠帝眸心异冷:“触景生情……触了什么景,生了什么情?你闪烁其词,必定是有所忌讳。朕恕你无罪,可以畅所欲言了么?”
“……薄御诏在梦中时而喊‘爹爹’,时而喊‘义父’‘老司大人’,微臣斗胆以为,薄御诏是见到了司相被禁一幕,想起了先前的一些往事。如今在她的梦里,必定是过往和现实交杂,使她难辩今昔,难脱梦魇。”
兆惠帝覆下眼睑,晌久静默。
御书房内,登时变得万籁俱寂,各人紧屏声息。
“她是如何到的司相府?不是不见人么?怎么突然想起那位才认不久的义父?王顺,去给朕查清楚。”天子终于发声,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