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二老爷在客厅等您多时了。”魏德搀扶主子下车,道。
“请二爷到书房,本相稍后过去。”爱女的哭声犹回响耳畔,他该为她早做打算。
书房内,魏典面对正坐主案后的兄长,胸怀忐忑,坐立难安。
“想必二弟已经猜到为兄今日为了何事唤你过来的罢?”魏藉问。
魏典迟疑问:“可是为了菱儿的婚事?”
“正是。”魏藉颔首,“菱儿原想嫁司家的儿子,我这个做伯父的也愿她有个称心如意的归宿,所以遣媒提亲。无奈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,司家小儿有眼无珠,不识瑛玉。即使你亲自登门,司家亦未允婚,你劝菱儿死心罢。”
魏典苦笑:“唉,小弟已然苦口婆心地劝过,但那个丫头自幼倔强,在家里闹了许多时日,直到如今也没有完全消停。”
魏藉目现愠意:“成何体统?婚姻大事,父母做主,你也不能任由她胡闹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魏藉顿了顿,话音陡转:“薰儿如今暂且失去圣上宠爱,宫中已是独力难支。魏氏一族的未来,恐怕要压在菱儿身上了。”
魏藉面色微微僵硬:“大哥是说……”
“薰儿宫中处境艰难,薰儿进宫,姐妹互为照应,总是多了些依靠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