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头。如此也好,有江斌的诊断,外间便能确信她的确是受袭遭创。
她受袭,魏氏一族定然以为是她不受调教招致太后杀意,太后那方则想是魏氏为防她对魏昭容公报私仇不惜铤而走险。前者恨太后步步紧逼,后者忌魏氏破釜沉舟,但双方未必不希望借对方的手除了她这枚眼中钉刺……这时候,估计正在遗憾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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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诊断过了,薄御诏的伤势如何?是被什么利器伤着了么?”
江斌出得尚仪房,半途中便被伍福全遇上,进而至康宁殿请平安脉。慎太后身子恢复得极好,面色红润,声嗓宏亮,得知江斌之前才为薄光应诊,是而关怀备至。
“禀太后,薄御诏的伤是被练家子的掌力所伤,致使气血逆流,内腑受损。幸薄御诏及时服下疗愈内伤的良药,保住根本,是而无甚大碍。”江斌回道。
慎太后眸含思量:“既然无甚大碍,她自己医术不弱,为何还特意宣你过去?”
“禀太后,皇上不想薄御诏有伤在身还为了度量药方太过分神,命微臣为薄御诏好生调理。”
慎太后淡哂:“皇上想得果然周到,薄御诏如今尚有要务在身,是该好好料理,早日康复才能为皇上办事。你能者多劳,也就多辛苦着点,照应得尽心些。”
“微臣遵命。”
慎太后叹了口气:“哀家也不怕告诉你,薄御诏是早晚要成为皇妃的人,皇上对她打心底的喜欢,你为她调理,当比同哀家……不,甚至比对哀家还得尽心,万一有了皇嗣,更是一点也不能疏忽大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