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怜稍作迟疑,道:“其实,奴婢听说魏夫人曾经进宫拜见过淑妃娘娘。打那时起,淑妃娘娘便病如山倒。”
慎太后蓦地扬首:“她何时进宫?哀家为何不晓得?”
宝怜忐忑道:“太后忘了么?这宫中当差的人中有一半为魏氏所用。”
慎太后顿了须臾,道:“就算如此,淑妃还是太过怯懦无用。”
无用到除却哀其不幸,亦有怒其不争,弃之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宝怜愁肠百结,“魏相以淑妃娘娘到堂与否为借口,有意拖延审讯,过几日兴许便敢用同一个借口提议放魏昭容离开宗正寺牢房。”
“……偏偏在这个时候,薄光不在天都。”慎太后突道。
“太后是说……”宝怜大瞠双眼,压低了声嗓,“……”
慎太后颔首:“她不在,也不能误了正事,你去找另一个。”
“另一个?”宝怜茫然不解。
慎太后勾盅品茗,随意道:“这天底下难道只有薄光才懂得调配那些东西么?她的那身本事从哪里来?”
“……奴婢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