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医问药?”司晗讶异,“你还在继续?”
薄天掷了一物过来。
司晗抓握在掌:“这又是什么?”
薄天挑动眉梢:“一个月前我救了被仇家追杀的江湖怪医一命,那厮顽固不化,终生不医官场中人。我只得对他说了你的症状,还将你当年的脉案拿给他看,以人情要挟他配了这些药出来。”
司晗沉默须臾,道:“连茯苓山庄的老庄主也不能治愈,他便有办法么?”
“术有专攻,茯苓山庄的解毒术和疗伤术俯视众生,其它不见得便是独步天下。你给本大爷一天一粒安生吃着,若是敢白白浪费,本大爷一怒之下惟有让小光为你医治。”
司晗脸色遽变:“你敢!”
薄天扬眉:“我不敢?”
司晗气极,恨声道:“你明知这不是她擅长的病理,她若晓得,无非徒增一份烦恼,你还嫌她心中的事不够多么?”
“那便给我乖乖吃药。”薄天一跃起身,扯了扯斜跨跨的衣裳,“本大爷忙得很,没有那么多时间奉陪官家老爷,司大人好自为之。”
身在江湖,行在江湖,薄家长子习惯了来无影去无踪,走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