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匐卧c黄上,稍动手臂即带动后背一片麻痛,弱弱道:“对外就说薄尚仪被前夫现任心上人所羞ru,伤心过度,悒郁悲苦,不见任何人。”
原来是场苦情戏么?绯冉笑应:“好,下官教她们放出风声去。另外,下官还有一个消失需要告诉您一声。”
“听起来颇郑重?”
绯冉眉眼间煞是无聊:“意图毒害二皇子的主谋昨儿晚上到宗正寺投案自首。”
“是哪一位勇者?”
“冯充媛。”
“她?”薄光泛笑,“这不啻是在宣告四方真正的主谋姓甚名谁。”
绯冉点头:“下官也这么想,倘使魏氏是背后主使者,何必逼迫冯充媛这个每每有事都替他们冲在前头的急先锋认下罪过?明摆着公告天下:是我打算杀别人的儿子为我的儿子清路,找个人顶罪又如何?但,如今冯充媛全盘认下,说是在容妃娘娘是皇后时已心存怨恨,回宫后两人多有勃溪,对此事蓄谋已久。早早便买通了那个司膳司派来在厨间打杂的宫婢,寻机会向膳中投毒,没想到那人偏偏挑了您在德馨宫的时候。”
世间哪有恁多的机缘巧合?天意抑或人为,端看个人期待。她淡哂:“你有怀疑就好,敌我如此难辨,更须事事提防,步步小心。还有,我敢说自己背上如今一定是不堪入目,你找阿翠调配些消肿去淤的外敷药膏来。”
绯冉啧叹:“是青紫得吓人,您睡着的时候,阿翠帮您上过一次药。”
“很好,未来的几日,你们在外尽可将我传得极尽凄惨。”
“那……您还是什么人也不见?”
她略作权衡:“除了浏儿。”
“……皇上或是明亲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