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父亲想必是清楚极了自家女儿的愚蠢,才处心积虑地为你培植羽翼罢?”
魏昭容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,眙眸娇叱:“你……这贱人敢对本宫不敬?看本宫……”倏然扬起的右掌,被对方牢牢握住。
她眉梢轻动:“你拿我如何?”
“贱人,本宫出了这个殿门,便杀了你,杀了薄年生的那个贱种……唔!”腕间、臂上的穴位接连遭受击打,本能地放声大喊,不想方一用力,痛意瞬间到达顶峰,汗如雨下,险险昏死。
薄光松开手,细语柔声:“你的父亲一直想把你推上后位,有一日能与皇上一起把灵位共入太庙,享受后世祭祀,他却从没有想过他家愚蠢的女儿担不担得起那份期望。你听过民间有句话么?烂泥扶不上墙。而你是就算扶上墙,仍是一滩烂泥。”
魏昭容气息痛紧:“你……敢……这样大胆,你不怕本宫杀了你?杀了那个……”
“浏儿膳食中的毒与有你关罢?”
“你休想诬陷本宫……你尚在医治大皇子……”
“……这就是了。”她瞬时了悟,诸多想不通的纠结点豁然开朗,“不管此人是谁,专挑我在场时用毒,是料定我会查验出来,也料定我首先想到的主使者必然是你。”
魏昭容后背贴着柱梁滑落于地,艰难问:“你相信本宫说的?”
“你没做的时候尚且喊打喊杀令得人尽皆知,做下了有何搪塞的必要?”
“既然你自己明白,还不放开本宫……你去治大皇子的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