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所说甚是,可……”
魏昭容笑颜和悦:“如此,便请江院使向皇上建言,以皇嗣为念,且不可冷落后宫。”
“娘娘有所不知,为驱除体内寒气,皇上如今内外兼修,固本培元,从长远计,近期清心寡欲莫近女色是为上策……”
魏昭容眉梢一掀:“本宫的话,江院使听不明白?”
“娘娘,您且容些时日,只待半个月过去,皇上体内寒气摒净……”
魏昭容丕然变色:“本宫说了这许多话,是对牛弹琴了么?先帝如皇上年纪时已有五位皇子,如今皇上加上公主才有四个子女,太后娘娘因之整日悬心,你一味不知变通,是想害大燕皇裔凋零不成?”
娘娘啊,你我两人,致皇裔凋零的绝非微臣呐。腹诽如是,江斌面色如常,道:“昭容娘娘用心良苦,微臣万分敬服,然微臣职责所在,不敢……”
“你这是在拒绝本宫的提议了?”这等庸人,便是和父亲先前总在家中骂得那些人迂腐学究一般,冥顽不灵,毫无建树!“江院使,你这院使也是当到头了呐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刚刚几次言语全被中途截断,他索性言简意赅,节省时间。
魏昭容冷哼一声,拂袖而去。
不妙啊不妙。江斌站起身来,抹了把额头虚汗,预知自己前方路程从此多灾多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