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c黄前,分别号过胥柔左右双腕,道:“先前为大公主诊治时,对病由仅有三分怀疑,故而不敢轻易下方,只有针疏通了几个淤堵之处,且观时效。如今大公主的脉相,恰恰证实了微臣先前的怀疑。”
两位御医中有人发声冷笑:“薄司药,您何必故弄玄弄?论医术,难道在太医院从职多年的咱们会比您差了么?大公主分明就是血脉逆行之症,因为公主年幼体弱,咱们多年来用温和的药吊着,直待成年体健后再行根治。但经您那般自作主张,大公主血行过速,体弱难承,下官们白白担了干系。”
薄光淡哂:“张太医、方太医方才不是已经把自己摘干净了么?倘真如二位所说,这干系是下官的,与二位无关不是?”
两位御医窒语。
“禀太后、皇上。”薄光福礼,“大公主的病来自于毒。”
“荒唐!”一御医又叱,“大公主脉相……”
兆惠帝玉面淡肃,挑了挑眉尖,道:“王顺,这两人倘若如此喜欢说话,即刻送往南城瓦市去说书唱曲,免得委屈了人才。”
两位御医大骇,连呼吸也给收敛了下去。
“薄司药,你说静儿是中毒?”淑妃抬起一双红肿泪眼,问。
“正是。”
“什么毒?中了多久?为何御医们诊了多年不曾发觉?”
“大公主的毒……”她沉了沉,“是在娘胎里带出的毒,乍看与体躁积热的症状极为类似,是而不好相辨,微臣也是刚刚才能确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