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贱人住嘴!”
“从冷宫那你伏击我的地方也有一段路程,你是如何到那里的?又如何确定我会经过那里?”
“呸,你这贱……”
“淑妃你是如何做这个主审的?”慎太后厉叱,“连一个废妃也压制不住,又如何能打理六宫?就如方才光儿所问的,你一一都要问出来,哀家到底看看是谁敢唆使废妃在后宫里行凶杀人!”
淑妃脸色一白,应了一声,将薄光问询一一复述。
刘氏冷笑:“没有谁来唆使我,我在冷宫多年,侍卫门早已放松了警戒,平日便常趁着天黑四处游走,今日遇上这个姓薄的贱人是她注定该死!”
淑妃偷瞥太后神色,心下一横,道:“你这些话留给宗正寺的刑狱们说去罢。你们将她交给宗正寺,把司正司和宗正寺的刑法全在她身上过上一遍。”
刘氏多年冷宫虽已半疯,但剩下的一半神智还能使她辨别出宗正寺刑法的舒适与否,当下即骇得惨叫:“皇上饶命,饶命啊,饶命!臣妾……”
薄光冷不丁出指撩起对方脸上乱发,道:“你的脸再不医治便彻底毁了。”
“你这贱……啊——”直至这时,刘氏才想起自己是以怎样一幅被人嫌恶的容颜出现在皇上面前,顿羞愤欲死。
“我给你医罢?”薄光道。
“什么?”满堂皆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