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亮。”胥允执闭眸调息,“我记得西疆国主来访时送给本王两件女子貂裘是罢?”
“是,王爷,前几日起风降温时,叶长史已将一件送进了齐王妃房内。”
“另一件送到薄府。”
真是悲哀不是么?明知她不会领情也未必笑纳,仍然做这等劳而无功的蠢事,明亲王沦落至斯,有谁能信?
~
虽说放着不理也会痊愈,但既然手底药材丰沛,何苦吃罪?薄光调配了化瘀去肿的药膏涂在创处,简单做了包扎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典药绯素排闼而入,好奇问。
她着袜蹬履,答:“下车时滑了下。”
“有人说薄司药今儿个是坐明亲王的车进宫的,真的假的?”
“真的。”
“诶?”本以为遇上一番遮搪,对方这般坦白颇觉无趣,但探听八卦的需求依旧飙升,“嘿嘿……你不是已经和王爷离缘,怎么……还走在一起?”
她出手整理着案头药材名录,道:“路上遇见了。”
绯素同情叹道:“虽然说司药大人被赶出了明亲王府,但好歹也曾经和王爷那样的人做过一场夫妻,知足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