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大掌捂住了她余下话辞。
秋雨中,明亲王轿辇已在长安殿门外待命,他将人甩了进去,自己也飞身逼进,目底锋芒毕露:“你到底在做什么?”
薄光掸去袖上、鬓间的雨珠,轻笑:“做大燕皇朝的好子民,做太后的好媳妇。”
太好了,这个小女子非但令他刮目相看,还给了他一次全新震撼。人前人后,两张面皮,她是如何并存不悖?如何自如切换?
“你在本王面前还敢这般粉墨登场,不认为本王该觉得你虚伪狡诈,令人作呕?”
作呕?想吐是不是?她同情万分:“抱歉,薄光深知恶心的滋味,王爷想吐的话,我愿牺牲这件沐浴过佛光的外袍,只是薄光宽衣解带时王爷莫会错了意。”
真是妙呐。胥允执不怒反笑,唇间掀出一抹残酷意味,道:“你装疯卖傻也好,两面为人也罢,本王不放人,你又能去到哪里?是你自己自甘堕落,如今连王妃也不是,就给本王顶着一个侍妾的名分在明亲王府熬到老,熬到死。”
薄光摇首:“我绝不会熬到老。”
“由得你么?”
“我只熬得到死,绝熬不到老,王爷。”
“……威胁本王?”胥允执眉目间戾意弥漫,“那好,本王就看你如何死!”
绝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