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,薄王走出明亲王府的后门,沿着后巷走了一刻钟,转进另一条僻静胡同,越过几道门户,停下来举手拍门,道:“卫大人,希望这真是你的家,不然尽请无视本姑娘的骚扰。”
“薄王妃。”卫免出现在她身后,“您这敲门的方式令属下耳目一新。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住得曲径通幽?”
“虽然属下很想说自己薪资微薄,但还请王妃看清此乃属下家中的后门。”
“这不重要,你且告诉我胥睦那厮做了什么?劳动得德亲王恶鬼般杀到明亲王府寻人?”她那通连削带打纯属临场发挥,也是在一时的怒极恨极之下对那番情势顺水推舟式的演绎,至于个中详情,她亦是一腔懵懂。
卫免苦恼不尽地地揉了揉额角,道:“应该是令姐做了什么罢?”
果然啊。她有几分心虚:“我三姐她……”
“宁王爷找上她后,她毫无犹豫,留下一封与爱人私奔的书信,随之走了。”
“去了哪里?”
“西疆国。”
“……”所以,三姐一直图谋得便是这样一次机会?
想着那个胆大妄为的好友,卫免头痛欲裂,问:“德亲王如何了?”
“失而复得,得而复失,恐怕要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