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姐被人救走了。”薄光外裹一件披风,施施然迈出门槛,迈下台阶。
“你把她藏在那何处”
“怎么我没有说明白么?”她唇边的笑直若天边浮云,匆忽细薄,“我重申一遍……”
“薄光!”她身后,胥允执厉声追来,“如果你还想你薄家女儿的名节名声,就该适可而止。”
她回之一叹:“可惜,三姐从来不在乎名节,薄家女儿也早没了名声。”
胥怀恭目眦欲裂:“快说,她去了哪里?”
“三姐她啊,和人私奔了哦,和一个在她疯了的时候都把待她如珍宝的男人。德亲王爷,你得了一顶绿帽子,可喜可贺呐。”
胥允执倏然闪到她近前,拘握其腕,道:“你疯了!”
她嘴角弯起嘲弄:“疯得不是我。”
胥怀恭嘶吼着向此冲来:“你敢污ru时儿,我杀了你!”
薄光推开禁锢,扬声道:“你的兄长说过,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,德亲王不该先失了冷静,到如今怕已是人尽皆知。”
胥允执目光从自己瞬间麻痛的手臂,回到这小女子面上。
她冁然启唇:“虽然不晓得王爷请了何方的高手前来克制薄光,但薄光用药的功力不是只有茯苓山庄一处老师,转告那位高手,我随时欢迎再与他过招切磋。”
“薄光,你说什么,本王听不到!”胥怀恭盯着这方,看她唇间翕动却不闻其声,咆哮声如兽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