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又是十日过去。
前些天,薄光游走街巷间的旧书坊,发现几本残缺珍品医书,中有一道古方尚缺两味药材,她揣摩多日未获定论,趁今日风和日丽,到太医院寻江斌小做探讨,过后前往德馨宫。上次姐妹相见还是在大婚隔日进宫拜谢太后、皇上圣恩之时,至今已隔月余。
“二姐气色真好。”她道。
“是宫中的补品好。”薄年回。
“心主气相,倘若不是人逢喜事,哪有这般光彩照人?”
“小光是在一语双关么?”
“二姐聪明,你说是便是。”
“我认为你现下该为你家二姐开一副安胎的方子。”
“是。”薄光话不多说,当下取笔研墨,一蹴而就。
薄年看得惊奇:“你连问也不问得么?”
“二姐对皇上的爱缘自他是皇上,反之,只要他还是皇上,二姐仍将继续爱下去,为所爱的男子生儿育女是天经地义,小光除了祝福,还需要说什么?”
薄年愕了片刻,旋即失笑:“如此乍听合情合理实则子虚乌有的道理,也只有你讲得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