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怜姑姑……”几个小宫女吓得噤语。
“什么事这么热闹?”
一小宫女惶惶道:“奴婢是听打尚宁城行宫回来的内宫局同乡说,尚宁城里……”
听没两句,宝怜已丕然变色:“去找伍公公,就说太后传话,命他去请卫副统前往内宫局将你这个同乡押往太医院,请太医们好生诊断。你自己也请太医看下,纵然没事也须吃付药防着,这几天不得到太后跟前伺候。”
小宫女匆匆去了,宝怜定了定心神,返回寝殿。
“太后……”
慎太后蓦地坐起,道:“哀家思来想去,赦了薄年并不是难事,难得是皇帝的心,你认为她当真有本事重新得回皇上的宠爱?”
“如果薄皇后还没有将薄家女人的骨性干净丢了,便有这个本事。”
“谁也不知道这三年是个什么样的遭历,哀家惟恐她前脚踏回宫门,后脚便着了丽妃的算计。”
“到那时候,丽妃娘娘的所有心思仅用于薄皇后一人,其他娘娘便少了许多凶险,这也是为了皇嗣不得己的无奈之举。”
“是啊,哀家明白了,这委实是眼前最省事的法子。”慎太后叹,“既然如此,咱们还需要想个在皇上面前提及此事的由头。”
宝怜苦笑:“也不知是好是坏,奴婢刚刚得了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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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宁城爆发夏疫,不足十日,染疾的百姓已过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