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彩小嘴张张阖阖,有什么急于表达,又不敢贸然打断对方雅兴。
“枣花?太俗气。百合?普通……”
“……王爷?”忍不住,她小小地叫了声。
“哎,有了有了,含笑花!你看你,不笑也笑,笑了更俏,可不就是向日嫣然、临风莞尔的含笑花?从今儿起,你就叫含笑如何?”
她小脸上尽是迟疑犯难之色:“王爷……”
“怎么?本王赐名你还敢不买账不成?”
“奴婢不敢,不过……”
“不敢还不谢恩!”
“奴婢谢王爷,不过……您坐的这张凳上……放过染坏的绢……”
“所以?”不详的预感油然滋生,胥睦如坐针毡,犹存一丝侥幸。
“所以,您没感觉您那儿……”她一双大眼朝某处溜溜转了一遭,“有什么不对么?”
不对?太不对了!胥睦跳了起来,反身去盯那张凳子,那当下真个是气从胆边生,怒从心头起,回头狠瞪住她:“你为何不早告知本王?”
后者缩了缩肩,憋了憋嘴儿,讷讷道:“奴婢叫了王爷好几声。”
“你那小猫喵喵叫谁听得清楚?”
“那……”她闭紧了眼,壮起胆子道:“奴婢还有话说!”
“还有什么?”
“王爷要不要奴婢拿匹没染的素绢给您遮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