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蝉儿。”
他又度微怔,“朕还以为要知道你的名字需费一番工夫。”
“你志在必得,我顽抗有用么?”
“呵……”他把头闷在我颈边,沉笑良久,“朕相信,你当真是老天爷送给朕的……”
“那老天爷必定也恨极了你。”
“你恨我?你杀我不是受人唆使,而是因你恨我?”
“你杀死了我的妹妹雀儿。”
“……雀儿?她是你的妹妹?”
不愧是皇帝,果然天赋异禀,说归说,笑归笑,手里的动作须臾未止,解得开的就解,解不开的就撕,一只手把我连皮带里的剥了个干净,“那个雀儿会有这样一个极品的姐姐?”
“你不脱么?”我是想,他脱自己的衣袍时,总要两只手并用的罢?我是不是就能有一线生机?
谁知,他摇头,邪声:“有些事,不一定都脱了才能做。”
……其后发生的事,验证了他所说。
我以为,他在“折磨“我过后,会叫人拖我出去,下到深牢大狱,还是斩首示众,都属正常。可是,他一次又一次折磨我,直至我筋疲力尽,睡死了过去,也没见他有那样正常的打算。
从始至终,耳边除了他压抑的低吼,好像还听过一句,“你身上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?”
“打的。”我答。
“你执意为妹报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