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样子……眉毛是弯的,像是新月的形状,脸不似幻儿那样雪色,而是……像极了粉红的桃花……一双眼睛如同被水浸过的西域黑葡萄……”
哈哈哈哈……秋皓然掩着肚子,憋笑到肠痛肝痛胃痛全身都痛。
“这个……”他深吸一口气,忍住因抑笑过度而微现上唇角的痉挛,“你……你那个朋友对人家小女子说过怎样的重话?”
“……啊……就是说一个女子抛头露面,对男子公开示爱纠缠,行为失检,有ru妇德之类……”
“还有呢?”
“我……那个朋友说他身份非同一般,寻常女子难与之成就姻缘,叱她知难而退,莫再徒费时间。”
“……还有么?”
“……说她受别人一再拒绝,仍不知退却,脸皮怎恁厚,恁不知自重。”
“……”话都放到了这份上,那小女子仍执着不去,委实是强人。“那你是做了怎样的事,让如此执着的小女子一下子消失不见了?”
沉浸于自身情绪,秋观海无暇纠正阮阳王叔话中的诟病,只把长眉皱成川字,“观岳说,让一个女子彻底死心,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她,不喜欢她,讨厌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