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观海,上一回教你的那套剑法可学会了?”
“还可以。”
“……用了多少时间?”
“很长时间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那套剑法剑路诡谲,凌厉多变,剑中有剑,招中有招,自不可能一踹而就,有些耐心。”
“父亲说得是。”
“嗯。”这还差不多。“当年,与为父同练此剑的师兄,就是你杨烈师伯,花了半个月方有所成。”
“父亲用了多久?”
“三日。”了得罢?佩服罢?崇拜罢?仰望罢?“你花了几日?”
“不到两日。”
“……”
“观海还是高估自己了。初时,以为一日就可练成。”
“……”
“观海太笨了,父亲见笑。”
“……”
“实则,观海不该分心,如果不是太想念娘,或许半日亦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