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长风展颜一笑,“皇上另有事忙,你们退下罢。”
“呀——”这声娇呼,发自管艳,她正飞身躲过襄阳侯的一记马鞭。
“你又是谁?”秋远鹤冷哂。
管艳立足于马车蓬顶,嫣然如花,“我是侯爷请来的沧海啊。”
“你……艳儿?……你这个贱婢!”他手中马鞭甩出,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管艳?”秋长风长眉微扬,长喝,“冷堡主,你向本王要的人近在眼前,还不去?”
秋长风军中,一道玄衣劲影应声掠出,去抢夺正与人困战的管氏“沧海”。
“侯爷,侯爷,情势极不利我,我们应速撤军自保,事不宜迟啊!”秋远鹤谋臣武将奉涌其上,力劝被戾火所灼的主子回归理智。
秋远鹤的恨意,必是比皇帝见着冷蝉儿时还要深重罢。管艳是谁?是他的奴才,他的工具,他最鄙弃的迷恋者啊,如今却被之耍了个畅快,被之看尽了自己自作聪明的姿态,情何以堪,情何以堪?这份且浓且重的不堪,在冷千秋前去夺人时,更至顶点。
“撤军——”他一声令下,鞭梢正缠住管艳纤腰,将其横于马上,扬马开蹄。
冷千秋岂肯罢休?“秋长风,你今日助我,我所应之事,定当兑现!
“一言为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此痛呼,与他人无关。我抱着倏尔显露出形状的大肚子,骤尔袭卷来的疼痛告诉我……不妙了,大大不妙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