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见得,冷氏“沧海”腰勒一根粗麻系绳,身子空悬出城墙之外,绑缚在城头青砖垛口上的绳端,一柄刀刃豁豁相伺。
……这个皇帝若晓得了得他如此错待的,是他曾视若珍宝的蝉儿,会怎样?
“皇上,您这是何意?”
“即列挥兵,剿杀叛贼,不得迟误!”
秋远鹤哂曰:“皇上岂不是强人所难?长风既然是个多情种,怎舍得与沧海为敌?”
这两个人,够了哦!都拿着曾属自己的女人来威胁我沧海的男人,可恶!
“秋长风,不要理他们,那两个都是假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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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可惜,那话我只能吼在心里,不能宣之于口。因无云大师有云:我三人中,除非外人察破,否则谁也不能先道另一人真或假,破戒者,将为至亲至近人招去灾祸。
就算把老和尚的话当成危言耸听,我也不能不去顾忌冷蝉儿和管艳的性命。
但是,不能说,总能做罢。
当成群累数的蛊人、巫人又受秋远鹤煽动施盅犯乱时,我念了趋雷决,炸响在那些蠢人头顶。随后,解除隐身,拂去蔽岚,踩云现了形影。不能明言直诉真假,何妨在有一有二后又有三?真真假假,给下面人猜个热闹。
我当然想得到如此登场会引发出的效果。云空现影,势必引起人心惧惶。不过,应无大碍罢?
无云大师说完了顺依天命,把我们三人放进这团乱事中后,便再无过问。如何做与做什么,我只得侬据自己判断。此时际忍无可忍,当要现身说法。所谓天命,就当是天命任我行,行过再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