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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海 镜中影 779 字 2022-11-22

费得满虽是我贴身侍卫,也不能时时刻刻都在眼前,一时间,我成了最无事的那个,除了吃喝玩乐,偶尔到园子里泛舟荡秋千,与肚子里的宝贝闲话是非便成了最大消遣。这一日,我突发奇想,向宫婢要来针线剪刀布帛,铺在偌大的王榻上,为儿子裁做衣裳。

做秋长风的丫头时,洗衣熨衣为寻常事,也常为费得多fèng补练功时撕扯坏的衣衫。但亲自裁布为衣,还是头一遭。

当我裁罢fèng完,颇得意地举了小裤小袄向费得满展示时,她整个脸部都奇怪地抽了抽,在我期待夸辞的殷切目光中,半晌冒出一句:“希望国君的度量再大一些。”

什么意思?我想要问个清楚,她却言一声“属下告退”,急不可待的夺门而出,仿似身后有什么怪物追赶,真是教人纳闷。

晚上,秋长风回来寝宫,我再举小衣献宝,他直直地将它们看了半天,咬着齿根道:“你休想让我的女儿穿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!”

“什么奇形怪状?”我吱哇大叫,他则把我抱到榻上坐牢,耳朵贴到我腹上与他家儿子做倒行的沟通,一任我叫我吵,他听而不闻。

我很生气。生气到翌晨卯时,他起c黄漱洗过后要亲我作别时,我把他气咻咻推开。

他非但不知悔改地低笑,还在我臀上打了一记,走了。

秋长风,臭狐狸!我气气骂着,决定接下来的三日都不要和他说话。

只不过,这个决定被他晚间回宫时的一身鲜血打破。

“御医,快传御医!”

“国君,请您小心莫动,您一动,这血流得更快了!

时近亥时,我裹着一匹正红王缎,在王榻最里侧睡意将沉,被耳边骤来的迭呼忧唤惊醒。方一睁眼,就见着秋长风一条血ròu模糊的臂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