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顿时深浓。到这个时候,我若还分不出他眸色转换的不同,就当真是一个蠢丫头了。他怒时的绿意,是透人肺腑的寒。但这时的绿意,是……
“不行。”我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。
“为什么不行?”
看他的表情,我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么?“我说过的……”
“方才你不是一直在场!”
是啊,方才我一直在场。楚怜星以弱花娇怜之态,祝表哥和小海情真爱坚,两情长久,而后,申明成全之意,那姿态,高贵端庄,毫无瑕疵。
“如果她……”
“你关注的只有这些是不是?”他又狠拍我臀上,“我还算了解怜星,她尚有些傲气,在我已经将话挑明的那般地步的情形下,不会执意屈就。”
“如果……”
“如果她委曲求全了,我别有对策,满意了罢?”他白牙冷森森地在我颈上唇上闪了闪,却没有如我所料的咬下来,“还有什么话,一并问了,以后少给我动辄就以逃跳了事!”
我鼓腮,“哪有?”
“没有?”他挑眉,“方才,你见怜星在此,又想逃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