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苍氏失去联系……这个讯息,足以让我们感觉到事态严重。秋长风必定是做了连皇帝也未必晓得的事,那么,他想要什么?
如果,他要的只是沧海,我就让他眼看着沧海在他眼前死去。如果,他要的是剿灭巫界,沧海是逃是离是生是死也改不了他初衷。从开始到现在,他何尝为任何事任何人改变过什么?我也只能尽我能尽的努力。
“在想什么?害羞,还是,高兴?”他箝在我身上的力道紧密又嚣张,这使我想到他时冷蝉儿亦如是,更是气不可抑:苍山!
来了!苍山回应。
“云沧海,你这叛族妖女,纳命来!”
“大巫师?
”这冷蝉儿,不愧是演戏的行家,这时的怔愕惊呼恰如其分。
我伸手将她搡出,再闪身隐于秋长风之后。
事情发展,一如我与苍山事前的部署:苍山将即将执行斩刑的大巫师私放出来,而授一番机宜,恢复其三成术力,带来此处,以其满腹的怨悔,必是迫不及待取走“沧海”性命。而小海,紧急关口尽显歹毒本色,推“沧海”隐本身,可想而知,必招秋长风厌恶,甚至“恨意”……
有苍山暗助的冷蝉儿与大巫师招架几个来回,大巫师阴恶声道:“云沧海,你忘了你那个下贱的母亲么?她已被本座赐死了,你还不去与她团聚?”
“什么?”“沧海”愕在当场,“你胡说!”
冷蝉儿是做戏没错,而我,虽知那些话仅是苍山授予的乱心之法,但听大巫师以那样的语气说起娘,仍险气得出手将这只怪物捻死。
“是否胡说,你去找她问过不就知了!”大巫师冷笑一声,趁“沧海”失神之际,将袖内一柄巫剑刺入其胸,血,乍如桃花崩溅四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