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瞪她,“你等一时说话,可要注意了。”
“既然来了,怎还不进来?”琴声戛止,秋长风语声悠然扬起,“小海,沧海?”
他目光在我和身边人脸上移换。明知他看见的“沧海”方是我真正颜容,但在他在那张脸上停留过久时,仍难抑气恼:臭狐狸,色狐狸!
“你们当真来了。”
“当然要来。”非但如此,现身前还将暗伏在这院子周围的费家兄妹动了一下手脚,管保不会有无关人等出来搅场。
“你那日可受了伤?”他问得是“沧海”。
冷蝉儿轻摇螓首,“不曾受伤,多谢。”
秋长风薄唇勾起坏笑,“我们之间还需一个‘谢’字么?若你当真要谢,我宁愿是另一种方式。”
这只发情的色狐狸!我垂下眸,不然,管不住眼睛里会射出冷箭去。
“我们要说的话,恐怕不是三言两语能作结的,坐下罢。”
“多谢。”冷蝉儿搭着秋长风的手,噙着两分疏离笑意,坐在他最近处的那张椅上……这女人,演戏上瘾是不是?
我刻意旁顾的眼光落到了那把琴上,忍不住指触琴弦,铮然有声。
“你喜欢这琴?”他到我身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