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着无云大师……”
“不见!”
“说明来意……”
“不说!”
“看他意下如何……”
“不看!”
“接了婆婆出来……”
“不接……”
“快点!”我把她推向那散发着佛家威严的寺门,自己则迅即退后。
冷蝉儿得意地撇撇嘴儿,“巫族女人,被佛门圣地给降住了是不是?我还以为,你上天入地,无所不能呢,真让人失望。”又扔了几句足够让人吐血熬肺的废话,昂首迈向寺门。
我则找块干净青石为座,静侯佳音。
那道寺门,我并非进不得,只不过,婆婆在里面并非囚禁,单为进一道门便与各方神明释出的迫压力道对抚,未免浪费。
但稍坐未久,即有感一丝小有所成的力道渐形逼来。在其逼近到身前时,我拈指拂去,“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