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再生气,你也不能总是住在皓然的府里,明天就搬进驿馆,我去找你时,也方便些。”
……听听听听,他到底在说什么?
“春宵苦短,别浪费在斗气上,我们开始罢。”
“……开始什么……不行!”
我推开他,抓一件外袍披上,低头时方发现,适才一个不防,腰上的系带竟已被他拉开。这雁何时成了采花高手?
“为什么不行?”他扫一眼c黄榻,“c黄是小了些,不过,我不介意。”
……他能不能停止这一厢情愿的屈解?“你以为,你此时还能为所欲为?”
他向前迈一步,“为什么不行?”
“你……”我想咬死这只狐狸,吸干狐狸血,剥下狐狸皮!“你出去!”
“你……”
他皱眉,“不要欲擒故纵,也不必,我想要的自然就会想要,不想要的的怎样也不会要,我想要你,很想要,你不必做那些别的女人常做的事……”
啊呀呀啊,这只臭狐狸!这只自以为是到神哭鬼泣的臭狐狸!“我没有和你玩什么欲擒故纵,你大可去找那些常和你玩的女人,你……你停止,不要向前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