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景帝后瞥一眼,唇勾宠溺,“吃醋了,怕朕爱上云首领?”
冷蝉儿樱唇紧抿,螓首倔傲别开。
昭景帝神情豁然开朗,心情一派大好地道:“今天,朕就颂旨,将皓然与云首领的婚约订下,并在罪魁祸首到京公审过后,举行大婚之礼。而如今太后寿辰在即,其他事都要暂且押后了。”
“不行!”
不行!这戴然反对之声,来自苍山。他毫无前兆地显身,将房内人都吓了一记,我亦然。之前自己以术力移形换影,cao作自如,没想到自己眼前冷不丁出来一人时,会感觉如此突兀,难怪世间视巫术为邪力。
“苍山,你……”
“你为何要嫁给他?你说过,你如果要嫁人,就要嫁给山哥哥的!”
我也没有要嫁给秋皓然。但这些,不能在眼前说。我只得向昭景帝福了福,“皇上,容沧海失礼暂退。”
不持皇帝发话,我拉着而色不善的苍山疾去。在皇宫找个幽静地方不难,走了一段不算短的石路,我观望了一眼四周,两边有假山挡着,也无太监宫女过往,定足,回身,“纪山。”
此处是人人自危的皇宫,他当然是纪山。
他面色稍有缓和,吸一口气道,“你说,我在听。”
“不必我说,你应该明白。”
“那不是惟一可行的路,事情并没有到了需要你做牺牲的地步。”
“没有牺牲。”
“没有牺牲?”他眉峰徵拢,倏尔一喜,“没有?”
我颔首。我和秋皓然是权宜之计,为让皇帝收去猜忌,这话,苍山需要明白,但我更想让他明白的是,“纪山,我们……只能做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