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爱子的亲近以及那前所未有的撒娇口吻,软化了秋夫人的心臆,她作难地望向我,“小海,如果你不想,我不会……”以为这一生都不可能拥有的东西,突然属于你时,那样的心情,我懂。我得以偎在娘的怀里时,也是如此惶恐如此不知所措,秋夫人纵是洒脱,也是亟盼这份亲孺的罢?
“夫人,小海做您的女儿后,受足了您的疼爱,却不曾尽过女儿的孝道。能为您cao持寿宴,小海很乐意。”
秋夫人眼内闪出晶意,“小海,你真是个可人儿。”
“就此说定了。”秋长风淡哂,瞥我一眼,“义妹,明天为兄有半日的闲暇,一早便在疏柳斋恭候。”
义妹?为兄?当初为他输换心决时,可曾想到还会和他有如此奇异的联系?
“对了。”走到门口的他又半转回身,“虽然我记得你长得不够出色,但你妆后的模样,更让人不敢恭维。”
有谁把这只以损人为天职的狐狸拉出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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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四下无人处,秋皓然放开了我,问。
鬼才知道是怎么回事!今天一早到了疏柳斋,那位号称有半日闲暇的西卫国君突然要出门,我求之不得地告辞,他却道:“寿宴在即,本王又公务繁忙,只得觑隙布排。你随本王来,在车中我将接下三天需谋划采置的事物讲给你听。”
听起来,无可反驳,而我,是真心想为秋夫人做些事的。于是个便这般上了贼船……不,是狐车。车厢之中,他将对秋夫人寿宴的大小事项一一叮嘱,我则持笔记录,请他过目时又听得一句:“人长得难看,字写的倒还入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