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理完了大巫师等人,我在回家途中,与一人狭路相连。不,应该是,他特意等在山口。
“苍天。”
“沧海。”
“娘的元气恢复以后,会取我的血,再加香兰糙的附助,将天女体内的邪祟彻底祛除。”他来找我,无非是为了天女。
“父亲已经告诉我了。”
“她仍会是天女,在下一届适任者出现前,她永远是。”
“我也知道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又有何事?
“沧海,过住我曾做下的……”苍天将深目投向夕阳悬垂的天际,“尽管此时说什么亦无法让那些事抹去,但一声‘抱歉’,是我欠你的,沧海,抱歉。”
“你这声‘抱歉’是替那段事,还是如若时光重来,你仍会再伤我一次的歉意?”
“沧海,你……竟如此了解我。”苍天的脸,纵算在晚霞的晕染下,也掩不去落漠,“你十四岁献血与大巫师起了冲突那日,我自门外听见了你的声音,进门后又见到了你苍白的脸,我早料到,我和你会有今日的一日。有些事我必须去做,有个人,我注定无法得到。”
有些事,必须去做,有个人,注定得不到。他如此,我何尝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