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颔首:“那里!有着父亲最美好的回忆。但我扶棺回来时,并不敢和祖父言明。
既然我不能助父亲找到川姨,总要达成父亲的遗愿。”
“好罢,我和他说两句话。”我蹲下去,盯着石婢上镌刻的“倾擎宇”三字,“前辈憾恨辞世!虽然让人惋惜,但您也该明白,造成那样结果,您实在难辞其咎。您既然和她相守了三年,为何没在这三年里将事情说个明白?您也许会说,您是怕,怕说明白了她就离开!您还会说您是想等她爱您再深一些确定离不开您时再来言明,结果一来二去光阴蹉跎,您和她凄惨收场了不是?前辈您怎不明白,女人一旦被真正伤了!不管爱得多厚多深,都会决绝转身,您啊,太不了解女人。这一点,专情男人就不比花心男人更有优势。”
“这样,可以了罢?”我抬眸看倾天。
倾天眸光移往他处,浅咳了一声,“应该差不多了。”
“还不够。”不知为何,我莫名地想为地底下的这个痴情男人多做一些,“这个时候,应该不会有人来此是不是?”
“嗯?”他稍怔,随即……俊脸惘忡,双眼一派迷朦。
我,云沧海,抚着那碑上的三字,“安息罢,莫再遗憾。”
倾天语气隐跃激动,“你和川姨真的太像了,父亲在天上看到了,定然欣慰!”
“这就好。”我对着墓上的三字释出一笑。这个男人,也该是英俊不俗的罢?
“沧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