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!住手!本尊命你们住手!”
大巫师的每声咆吼,只能让每个人有短不过须臾的停顿,然后,照打不误。
“云沧海,如斯歹毒之法你用之族人!其心可诛。”
“比之尔等以捉我人吸食我血为目的的无耻恶行!此术已轻。”沧海必须感谢小海的艰难岁月,那些反唇相讥居然如此就熟驾轻。大巫师两掌向天,合拢出一排磅礴气流卷龚过来。我拔身避之。
他等的或许便是这个空当,以无形之手攫向“冯婆婆”颈喉:“尔非但有叛逃巫族之恶行,更有独占天女药人之居心……”
我想,这才是该笑的时候罢,在大巫师因攫住一缕空气难掩震愕惊怒时,那份快感足够小海笑上三天三夜的了:
冯婆婆他们,已在适才众巫者围来的当口,被小海移身到百里之外,原地呆着的,不过三抹幻影而已。
“妖女!”他叱声剧厉,袖内鞭影陡出。
降巫鞭。大巫师用来降服不羁巫者的利器,世代相传罔替之物,其意义,就如中原皇帝的玉玺!却比玉玺更具杀伤力。因巫者中它,皮开ròu绽。凡人中它,魂消魄散。
面时这样令人闻风丧胆的东西,我不退反上,空手向鞭梢握去。沧海要毁了这个象征着大巫师威严与地位的物什,要它成为巫族的历史!
“不知死活!”大巫师不屑厉叱。
他的话,着实有几分道理。这条鞭,比我想象的要来得强大。一尾鞭梢甫握进手中,即有巨力如滚滚浪涛奔波而至。这力量,绝不止是大巫师的,还有属于这条鞭自身携滞的能量。那瞬间!我改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