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沧海,尔身为巫族逃犯,还不束手就擒!”
那蕴了术力的高喝,有强烈的催眠意味。我笑对上大巫师阴噬的双眼!“你凭什么要我束手就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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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凭什么要我束手就擒?”
当我吐出的话将那些蕴了催眠术力的字符尽数消退时,大巫师眼内的鸷毒之意愈发浓厚,“云沧海,你竟然私学巫术!”
“我既然是云家人,本生就拥有得天独厚的天分!何谓私学?”我向婆婆递过只有我们心领神会的眼神,施施然出列,“大巫师不会以为习练巫术是你们万俟氏独享的权力罢?”
事实上,万俟氏的确有这份野心。万俟家的大家长曾数度在长老会上隐透此意,无奈按巫族法典,天女只能出自云氏,既是天女,习练巫术自然天经地义!方才作罢。而万俟家这份强己弱他的野心,曾一度为巫族人口诛笔伐。
我的话,不会使这些围着我的族人对大巫师掉矛相向,但至少可以在他们心底种上一粒猜疑的种子。而种子,在碰到适合的土壤和空气时,便有可能长成参天的大树。长不成亦无妨,聊当对大巫师的消遣也好。
“大胆云沧海,身为逃犯,不知悔改,口出妄言!罪加一等!”
“万俟大巫师,如果我是你,就不会如此多话,毕竟,你们想要的只是我的血,那些可让你们所谓长生不老的血!”
“你……”
“所谓天女必需,所谓天命所在,也不过是你们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。”
“你,你,你满嘴妄言,着实可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