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远鹤摇头,一脸的不以为然,“艳儿,别和我玩游戏好么?你是本侯教出来的,你有多聪明!还有多愚蠢!本侯不以为有人会比本侯更清楚。艳儿,告诉我,你爱上冷干秋了么?”
“如您所愿!我的确爱上他了。”管艳淡声,“但是,襄阳侯,别拿他来要挟我。
从我逃离天叶堡那时起,我和他已经断了,他是生是死,与我再无干系。”
“也就是说!你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冷千秋的另一个身份了?”
“恕民女不能从命。”
“无论如何也不行?”
“是……”猝甩在脸上的一掌,使她再度滚跌于地。
那一巴掌,毫不吝惜力气!但打人者打过人后,依然是云淡风清,俊雅自如,“艳儿,本侯为你可谓煞费苦心。把你从东漠那个荒无人烟之地逼回这秀丽江南,又让人沿路保护你周全,你见过本侯在哪个女人身上用过这些心思?本侯答应你,这一次回京,让你永远伴在本侯身侧,永远不会再有分离一日。可以把本侯要知道的告诉本侯了么?”
“秋远鹤,你说你清楚我,难道,我不清楚你么?我告诉你要知道的,你立时要做的,便是要了我这个背叛者的性命。你不会以为,我已经愚忠到在被你杀死之前也要为你出卖我的丈夫罢?”
“丈夫?”秋远鹤哑然失笑,“很好呢,艳儿。你应该知道,这世上远比有死更痛苦的法子。”
“襄阳侯的手段,民女又岂会不知?”
“很好,为了你的丈夫,艳儿请好好享受罢!”他笑意未收,眉间戾意突现,张开的五指,点向管艳胸前穴道。
我虽不知悉他的手法,但依据所能感受的凛冽寒意,若他得手,中者必定痛苦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