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反对。这次的伤比料想的要重,我的确需要一个安静地方静心养气。而且,行前冯婆婆曾一再叮嘱小海莫要在人前显出形容,小海没有听话,就如此回去,定然惹得婆婆不喜。
那别庄颇大,奇花异糙也多,他带我到了幽静小院,话犹未止,“管事和下人我均已吩咐过了,每日会有人将饭膳送你门前,不会有人敢擅自打扰你。你可以在这园子里随意走走,但切记着要戴帷帽。何时恢复过来,便捎信给我。”
他好啰嗦。我坐在c黄沿,忖道。
“我要走了,没什么和我说么?”
没有。车轿置得再舒适!仍要随地面颠簸,好不容易沾着了这高c黄软枕,我已迫不及待要一晤周公,哪还想得起来什么话?
“没良心的小东西。”他抬起我的颌,唇印下来,在我嘴角一再揉转,“快把那个皮实丫头给我找回来……”唔,好想……睡。
我是在他的亲亲中睡着的。
我也不想。眼睫就那样粘拢了,虽然深睡之前耳边有他的低低笑骂响着,但睡着就是睡着,还能怎样?
这一睡,足足两日两夜。
如果不是门外那个声音委实叫得颤抖惊恐,我仍不想醒。
但再不醒,整个别庄的下人都要鸡飞狗跳了。
门外仆妇说!她每送一次饭,便敲一回门。但两天下来,饭菜无人动,敲门无回音,怎会不被吓着?为此,管事都在门前磨破了几双鞋底,无奈公子临行前严令不得打扰。只得一迳?说着到晌午若再不见人醒,便差人进城报告公子。我吃下一碗煨得火候刚好的鸡汤,又垫下了几个蒸饺果腹,外面才算消停下来。只是,也只有短暂工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