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他掩胸闷哼,眉间褶皱猝深。
我一惊,爬过去叽叽喳喳:“很痛哦?你不是有药,再吃一粒啊,没有了么?有没有,有没有……你……?”我瞪着他,“你骗我!”
挂上他一张俊脸上的狐狸笑意煞是碍眼,缠上小海腰间的双臂则悠晃自得,“你该记得,本公子是如何受的伤罢?”
“还不就是……”挨了冷千秋一掌,而且,这一掌是因为……护着小海?原谅小海,虽然是已经发生了的事,且切切发生在小海眼前,我仍是将信将疑……总以为,若是幻觉,更合天理。
“管艳的救命之恩你尚知道报答,本公子的呢?”
“……大不了以后小海再救公子一命。”
“本公子不要以后,只要现在。”他垂下首来,热烈的气息搔痒着小海耳颈。
我,打个了哈欠,想睡了。
突然,他双臂一紧,“你的耳朵是怎么回事?”
耳朵?它会有什么事?如果小海不是从寒天风地乍遇了软褥暖被,又因几日奔波遽逢安逸,迅速地进入半梦状态的话,我一定听得出秋长风声嗓内的凛凛寒意。
“告诉我,你的耳朵……”他声线愈紧,“你这件男人的风衣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嗯?”披风何时也招惹了他?……披风?全城相公?“我怎把他忘了?”
“你忘得的确太多了。本公子的警告你便从来不曾放在心上。”
“嗯?”
“……”他在我耳边恨恨低语,我未能听得清楚。他付诸行动,却让小海彻底清醒,“公子,你脱小海衣服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