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山头——”忍无可忍,我扑上去,誓要掐死这只太吵太聒噪的东西,还“人家”耳朵一个请静。
“小海……唔!”
我如愿掐着了臭山头的脖子,但装着臭山头的那把椅子负荷不了两个人的重量,“卟嗵”重响,向后仰侧过去。茶楼地面用得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,人摔在上而当然不会轻松。小海有人垫背,自是不怕,但处在下面的臭山头可是少了这份好运,苦皱到一块的眉毛鼻子在说明这厮背上的痛非同小可……
“小海,你要谋杀亲夫不成?”
“臭山头,待我掐死了你,让你这张嘴只能去吵阎王小鬼!”
“救命啊救命,有人要谋杀亲夫!”
“臭山头,你去死!”
“小海宝贝……”
越来越恶心,这厮当真欠……
“啊呀啊呀,出了啥事,出了啥事,客官客官……”雅间的门哗啦啦被拉开,茶楼伙计嚷叱着急急惶惶探了半个身子过来,但很快地,满脸的惶乱转成错愕,继而,形成一朵让人感觉极碍眼的笑花,“客官您有事忙,您尽管忙……不过,这个,本茶楼在隔壁还有一家客栈,也是咱们一个掌柜,客官若是需要,小的立马就为您去订间天字号……”
小海是不明白这人无事献殷勤地订什么房,但来自对面雅间正敞开的门内的那几道意味丰富的目光却忽略不得,而对方,也不容人忽略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