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苍家的次子,是我的弟弟,就算不能帮我,也请不要碍我。”
“如果我一定要cha手呢。”
“……苍山,这是她的宿命。她如果安于天命,我不会出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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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将那些话,从头听到了尾。尽管每一个字我都不想听,但我立足不动,不想错过。
我要让那些寒如冰的每字在我的五脏六腑间凿凿刨刨,任它们冷若霜雪,七零八落,这,是它们没有识人之明的报应。
我要让那些利如刀的每句在我的心肝脾肺上砍砍割剜,任它们败逃溃散,形之不复。这,也是报应。
直到,南峰顶人散声沓,我方回糙庐。
“沧海,沧海,我的沧海,你怎么了?”
我仰起了眸,这个cao着焦切的声嗓挂着心疼的神容双目忧灼的人,是冯婆婆,是世上唯一会会用心来疼沧海的冯婆婆。“婆婆,痛……”